郑漂爱情故事(55)
每天的晚上,我在爱抚亲吻米儿的同时,还捎带讲些有颜色的故事,但却没有放黄色录相,第一:是没时间;第二:是我还没搞到适合米儿看的碟子。因为我听这方面的“权威”人士说,黄色录相也分等级,有什么一级二级三级四级五级六级……,我虽说不懂,但我明白,被称为一级的碟子肯定是最黄的,就米儿那呆板劲,怕是要看末级的。可我找遍城市的角角落落,没一个卖末级的,其中一个人还用怪异的目光看着我说:“别说末级的碟子了,这年头连末级的电视剧也没人看了,因为末级的碟子是用来治疗失眠症的。”
我晕:治疗失眠症有安眠药,难道说还有治疗失眠的碟子?这科学可真发达。
可每次,我给米儿讲荤段子时,就想起了《一千零一夜》这本书,不同的是,故事里的女主人公每晚讲一个故事是为了唤醒那个大王的人性,而我却是为了唤醒老婆的母性。
唉!都好几个月了,米儿没有一点变化,这什么时候能有收获啊!
功夫不负有心人。
最近,我惊喜地发现,在过夫妻生活的时候,米儿不再瞪着俩大眼,跟看猴表演似地看我了,而是轻轻地闭上双眼,像是在体味着什么,在享受着什么。特别是我讲荤段子时,她两眼放着幽幽的绿光,聚精会神地专心听。
太好了,过去她可不是这样子的。那时,我亲吻她敏感区的时候,她是想着法儿治我;我抚摸她身体的时候,她四肢支叉的躺床上,惊恐的望着我,那架势像是接受我的屠宰,对我讲的荤段子也表现得不屑一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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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,不知不觉变凉了;薄薄的太空被,便出现在温和的席梦思床上。真应了那句俗语:过了中秋节,夜寒白天热。
仅仅是一星期之前,还感觉不到这种秋至的凉意呢。
在这样的夜里,我搂着米儿,给她讲每晚都少不了的黄段子:“从前,有个卖红盆的年轻壮小伙,天天走街串村叫卖他的红盆。天晚了,就找个便宜的客店住下。
有年夏天,卖红盆的小伙了投宿到一家简陋的农家客店,客店里的老板拉肚子,夜里也一趟一趟地往茅房跑,搅得卖红盆的壮小伙入睡不得。他便趁着店老板上茅房的空隙,偷偷溜进店老板的房间,连三赶四,三下五除二,把店老板的漂亮老婆给睡了。
店老板拉完肚子`,趁着身上有些余劲,也少气无力地爬到老婆身上,不紧不慢,不慌不忙地睡老婆。
完了事,老婆笑他:“拉着肚子,你还连着睡我。”
店老板激灵一下:“今天晚上,我还是第一次睡你。”
瞬间,夫妻俩便恍然大悟:第一次睡她的是那卖红盆的小伙子干的。因为,店里就他一个客人。
第二天,店老板就到县衙告卖红盆的小伙子。
县太爷很为难,便问老板娘,她是怎么知道昨晚第一次睡她的不是自己的丈夫。老板娘说了两句话,县太爷立即把卖红盆的小伙子判了刑。猜一猜米儿,那老板娘是怎么说的?”
我故意丢包袱,看米儿有什么反应。
谁知,米儿竟急不可耐地催:“愣怔啥?快点讲呗!老板娘是怎么说的?”
我狡黠地笑着说:“稍等,我撒泡尿再讲。”我下床去了卫生间。心说:也该我吊吊你的胃口了,嘻嘻嘻!
没想到她伸出脚丫子,冲着我的屁股猛蹬一下说:“快去快回,速战速决。”
我高兴地难以自持。想起了今年初夏有一个很适合过夫妻生活的早晨,我也同样拍着她的屁股让她快点撒尿的,可她却骗了我,撒过尿竟然到厨房做饭。哼!真是:仨月河东,仨月河西。没想到她也有今天呀!嘻嘻嘻!
于是,我像回到了初恋,像回到了新婚之夜。但我并不表现出来,故意在卫生间里磨蹭了好长时间,因为男人在发情的时候,有用不完的聪明,女人在发情的时候,却变得最愚蠢。什么是男人,这就是男人,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就在于此。所以,就目前为止,男人还基本上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者。
我随即决定,明天中午我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那位神秘的心理医生,也让他高兴一下,随便再咨询他,下一步怎么办?